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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季,齊國的陳瓘到楚國。途經衛國時,仲由拜見他,說:“或許是上天把陳氏作為一把斧子,削弱公室,而是他人坐享其成,很難預料;也許是最後要使陳氏享有整個國家,這也很難預料。假若你們善待魯國,等待時機,不也是一種良策嗎?又何必把兩國的關係搞壞呢?”陳瓘說:“對。不過我已經接受命令了,您派人告訴我的弟弟吧。”
……
冬,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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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國的孔圉娶了太子蒯聵的姐姐為妻,生孔悝。孔圉的僕人渾良夫身材高大,面貌英俊。孔圉死後,渾良夫和他的妻子孔姬私通。當時太子流亡在戚,孔姬派渾良夫到戚地。蒯聵對他說:“假若你能幫我回到國內登上君位,我封你穿大夫的衣冠,坐大夫的車子,並赦你死罪三次。”並和他結盟。渾良夫回後向孔姬請求。
閏十二月,渾良夫和太子回到衛都,住在孔氏家外的菜園里。黃昏時分,二人以頭巾蒙面,乘坐車子,由寺人羅駕車,到了孔氏家里。孔氏的家宰欒寧問是什麼人,寺人羅說是姻家的侍妾。進去後,直接到了孔姬的住處。吃完飯,孔姬手拿著戈作為手杖走在前面,太子和五個人身披皮甲,並用車子載上一頭公豬在後面跟著。把孔悝追到牆邊,彊迫他結盟,然後又劫持他登上孔氏高臺。此時欒寧正準備飲酒,肉還沒有烤熟,聽說發生了叛亂,派人火速報告子路。並叫獲駕上車馬,在車上邊喝酒邊吃肉,保護著衛出公輒逃到魯國。子路正要進進城,碰上子羔準備出奔,子羔說:“城門已經關閉了。”子路說:“我再去看看。”子羔說:“來不及了,不要去送死!”子路說:“既然拿了孔氏的俸祿,就不能躲避禍難。”子羔隨後便逃亡了。子路進入。子路進了城,來到孔氏家門口,公孫敢守衛者大門,說:“不要進去了。”子路說:“你是公孫敢吧,你為了個人利益逃避孔氏的災難。我不會這樣,我吃了人家的俸祿,就一定要進去救他。”此時里面有人出來,子路乘機進去。高喊:“太子何必劫持孔悝?即使殺了他,也一定有人接著與你交戰。”並說:“太子沒有勇氣,如果用火燒臺,燒毀一半,他就必然會放孔悝。”太子聽到非常害怕,走下高臺。讓石乞、盂黶下臺和子路搏鬥。他們手持長戈猛擊子路,砍斷了他的帽帶。子路說:“君子即使死了,也不能摘掉帽子。”結果帽帶繫緊了人卻被殺死了。孔子得知衛國動亂的消息後說:“柴能回來,可是由將戰死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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