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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纪念、祭祀仲子之我见
——兼答“微山湖产一五五五”之文
上述内容,估计仲研会领导及秘书处不便表态。作为一名普通的仲氏族人,我想简要谈一下我的观点。
兹文洋洋36行,可谓煞费苦心,作者也是绞尽脑汁,才拼凑成这篇真正“无理且荒唐”的打油诗,辛苦了!
一、关于濮阳与仲子的关系
作者首先把矛头指向仲研会在河南濮阳举办的“纪念先贤仲子诞辰2560年大会暨祭祀典礼”,可见其对历史文化的无知,对先贤仲子的不敬重。他只盯住濮阳有仲子墓,绝口不提濮阳还有仲子祠。且不说仲研会在濮阳举办的纪念大会和典礼的主会场是仲子祠,即使是在仲子墓,又何错之有?
濮阳的仲夫子祠,向称卫大夫祠,始建于唐代,大约与任城横坊村的“卫侯庙”同时。宋真宗遣官致祭,广规模,建堂庑。而元代之前的任城仲庙(据说始建于唐玄宗开元七年),已随着横坊村沉入湖底,如今的仲家浅仲庙与曾经的横坊村仲庙根本不是一回事。
仲子享年63岁,单是住在卫国就有10年(在仲家浅连一天都没住过)。结缨遇难后,当地政府和民众在此建庙、修坟,非常难得。1991年2月江泽民同志来此视察后,河南省拨款进行维修,设有专门的机构进行管理。这次仲研会在濮阳举办活动,戚城景区、子路博物馆全员出动,协调、服务,都是冲在第一线。
仲子的后裔守护仲子的祠、墓,可谓分内之事。而濮阳历代政府和人民两千年如一日,无怨无悔地保护仲子文物,令人肃然起敬。如果我们排斥濮阳,良知何在?
濮阳的仲氏、种氏族人的聚居村,离仲子祠墓尚有一定距离。但是“路远”未必就是坏事,至少我们没有看到当地有什么纷争,亦未见当地政府和族人借此化缘。
10月3日在仲夫子祠的纪念大会和庙祭典礼结束后,参加的族人按照代数列队,依次进入仲子墓园,跻和理事长以及每代族人中的年长者恭敬上香,无论身份,无论财富,无论老幼,大家齐刷刷地向仲子墓行跪拜大礼。我不知其他人的心情如何,我的泪水是在眼眶打转,但还没到“哭一场”的地步。
“送给外姓饱私囊”云云,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且不说濮阳的政府部门及子路博物馆并未向仲子后裔募捐,即使有募捐,那也必然是用于子路墓祠的管理与维护。送给“内姓”,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会被“中饱私囊”。濮阳方面,根本没有考虑打“仲子”牌能否产生经济利益,人家做的是文物保护事业。
二、关于“仲氏故里”
本来,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笔墨,也不过于在乎“故里”究竟在哪里。但鉴于有人借“故里”这个牌子大做文章,诋毁仲研会在濮阳举办的活动。我想,还是应该说说。
虽然仲氏的族谱、家志上说:17代世德祖迁任城南四十里延就亭(唐朝改名横坊村),其后泗水之仲无闻,各地仲氏都是世德祖后裔。但是我们无法确定谱、志的记载是否是完整的。
靖康之变后,49代仲基扈跸南渡,留守族人到外避难,横坊村的河内公庙被毁,后来,有部分先人回到横坊村,发现“黄水涨溢,难以栖身”,于是东迁五里,滨河而居,久之成聚,初名仲家庄,后名仲家浅。
其实,关于仲氏的“故里”究竟在何处,出生于仲家浅的仲子庙奉祀生、60代仲铨,在万历十九年(公元1591年)写给泗水县政府的信函里认为:故里在泗水。且看——
……子孙流寓济宁南四十里许仲家浅闸。其祖祠建自昔时,历代兴废不一,难以悉举,子孙依居,香火不坠。国初来,屡际名卿雅重先哲,维新庙貌,视昔尤加壮丽焉。节蒙各院道准给衣巾供祀,是虽累沐优崇,奈非祖宗故里,铨等每怀复业无门,徒切翘仰。今幸蒙仁贤父母捐俸建祠于故里……
万历四十一年,仲铨与儿子则达、则威在濮阳祭祀卫国公仲子路之墓,在祭文上写到“故里山东兖州府泗水县”。
但凡有一点史学、文字常识的人都明白:所谓的“故里”对个人言就是故乡、老家。对“氏族”言就是得姓始祖的老家,所以,言称“仲氏故里”当为古卞邑,而非横坊村。
仲浅人皆言:自十七代世德祖后,仲氏始有外迁族人,无论何处,皆为世德后裔。按照现有族谱记载,则无误。假如仲氏尊“世德”为得姓始祖,则此种说法正确。但事实上,延就亭(横坊村)并非世德的出生地,换言之延就亭(橫坊村)并非世德祖的老家,更别提仲家浅了。横坊村、仲家浅,如果非想与“故里”沾边的话,只能是仲氏的第二故里,精确一点说,是世德后裔的故里。
我想谁也不会否认:祖宗的故里(老家)自然也是自己的故里(老家)。
这一点,我跟仲家浅的仲超同志探讨过,他也非常赞同。
另外需要说明的是:很多地方的家谱上写“祖籍山东”,但不等于直接从山东迁来,更不等于直接迁自泗水、济宁仲家浅,中间或许经历了多代人的多次迁徙。还有一些是仲子后裔但代数不清的地方,无法判定其始迁祖的祖籍,当然也不能说“横坊村、仲家浅一定是他们的祖籍”。
三、关于“家有贤主”“当代大宗”
这个属于老生常谈。但是为了“正视听”,还得再说一次。
首先,按照现有家谱记载,真正的“大宗”“嫡长孙”,早在1128年就跟随宋高宗南迁,定居江苏吴江,后人被称为“南宗”。
其次,“大宗南渡”后,留守的济宁族人于元代在仲家庄(仲家浅)新建“卫公庙”,在政府的支持下,明、清两朝屡次修复。政府及当地族人的贡献,不容抹煞。
第三,明朝崇祯十六年封仲家浅的61代仲于陛为“翰林院五经博士”并世袭到71代。但这只是官职,并不等于承认他们是“大宗”。打一个比方:弟弟就算做了高官,仍然不能认为自己比哥哥的年龄大、甚至篡改家谱。长幼之序不可废。
第四,我们也要高度肯定翰博家族(61-71代)为奉祀济宁仲家浅仲子庙、续谱修志、为族人争取待遇所做的贡献。
第五,伟铸先生曾任仲研会名誉理事长,也曾为仲研会的发展作出了贡献。
第六,辛亥革命已107年,社会早已发生变革,不宜再搞与时代格格不入的什么“族长崇拜”“宗主崇拜”。
四、关于纪念、祭祀仲子的地方
本来嘛,只要心诚,在哪里搞纪念、祭祀活动都一样。心到神知。
根据了解,从2008年到现在,某地某些族人(无论是否是仲研会会员)一直说“给老祖过生日,不应该到坟上,应该到庙里”,又把什么“祖制”挂在嘴边。其实我们在濮阳纪念仲子,国家也在黄帝陵祭祀黄帝。进入二十一世纪,陕西黄陵、河南新郑并祭黄帝,已有多年。并且,我们在濮阳祭祀仲子是在“仲夫子祠”,祠、庙根本就是一回事。
因为仲子的墓地距族人聚居区较远,泗水、济宁及其他地方的仲子后裔不便亲自前往祭祀,因此,包括泗水、济宁在内的各地仲子后裔才就近设立祠庙,进行祭祀,这是一种变通。无论墓祭、庙祭,都是表达对前人的追思、尊敬和虔诚之心,并无轻重、优劣之分,不应该有“排他”心理。
如果非要在“老家”祭祀仲子,咬文嚼字的话,那么这个“老家”当然是仲子的老家,也就是现在的泗水。如此说来,某些人又要不高兴了。
说句题外话,孔子故里在曲阜,但是有孔庙(文庙)的地方不止曲阜一处,各处都可以举办纪念活动和典礼,也没见到曲阜那边攻击衢州、南京、台北、台南等有孔庙的地方。
某些人之所以有这种心态,还是“老大”的心理在作怪,唯恐自己的“中心”地位受到挑战。
热爱自己的家乡,这没有错。但是不能排他,更不能借抬高自己的家乡而贬低他处,更何况贬低、攻击的对象是堪与泗水并列的仲子世家圣地——濮阳。
你有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,但是你无权强迫别人接受你的观点。在共同原则的基础上,人需要有包容心,不能盲目地排他,为了反对而反对。
五、当代仲子历史文化研究与仲浅
对当代仲子历史文化研究工作而言,发源于黑龙江的讷河,继往开来于江苏的海安。在此期间,很多地方的会员都作出了贡献,也包括微山仲浅村的一些人在内(如兆坦公、跻清公及健在的诸君)。
我想,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否定仲崇义、仲跻和两任理事长领导的仲研会的工作,也认为跻和老弟作为仲研会的负责人当之无愧、无可替代。
我敬佩泗水、濮阳、微山等地政府对仲子祠、墓保护工作的所作的努力。仲家浅的仲子庙,濒临古运河,可谓当年的“京杭通道”,皇帝、名公钜卿、文人雅士,路经此处下船登岸,拜谒仲子。微山县鲁桥镇这几年也欲借“仲子文化”这张牌吸引外来投资,推动乡村振兴,拓宽发展渠道,促进经济社会的发展。尤其是年轻的朱峰书记,很有思想,很有朝气。站在党委、政府的角度考虑,是值得点赞的。10月15日鲁桥镇公祭仲子典礼的成功举办,促进了当地的商品交易,我也非常高兴,也热切期待恢复荒废已久的公祭,使仲浅村能够繁荣起来。
同时我们也不得不看到,本世纪以来,某地某些族人一方面想利用仲研会的声望和人脉;另一方面又积蓄力量,公开或暗地与仲研会较劲,妄图凭借“故里”“祖庙”号令族人,不同的只是手段和策略而已。文化,不宜沦为经济的附庸、赚钱的工具,更不能消费族人情感,把仲研会、理事长当成提款机。需要钱的时候,想到仲研会;一旦得手,就……;一旦仲研会影响了其“中心”地位,马上就……。仲研会的历史,已验证了我上述说法。但是无论如何,仲子后裔对泗水、濮阳、仲浅的感情和向往不会有根本的变化。
……(以下省略若干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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