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仲研会”成立及《仲里新志》成书的前前后后
一、成立“仲研会”
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,仲浅村老支书仲肇皇托退休医师仲跻鼎转给我一封信,让我代为回信。这封信就是仲崇义写的,我当时任仲浅联中语文教师。读完信后,觉得其中对仲氏族人还是忠肯的,故代笔给他回了信,告诉了我的名字,信末还附了一首介绍仲浅村风光的小诗。由此,算和崇义取得了联系,并不断地有书信往来。在通信中,他告诉我他有一套完整的家谱,还没有《里志》,让我代为寻找。我遍访仲浅村及周边邻里之村,但没有找到。这时我想到了仲伟铸,便和跻鼎趋车(骑自行车)到了离仲浅30里之遥的邹县郭里镇朝阳村。伟铸虽然是翰林园的嫡裔长孙,但家中因“文革”一炬,古迹文物均荡然无存。我们三人感慨一番,临别,拜托伟铸能否到别处找一下。伟铸果不负所望,他囊衣荷粮,栉风沐雨,历尽千辛万苦,遍访邹县剉草峪、窝里、羊栏、犁耙峪、郭里等地,历经三年余,终于找齐六部《里志》。当我们决定把《里志》寄往东北时,伟铸询问一下崇义的人品,我回答:其人还是可靠的。然后,当时村支书仲崇洁和老支书仲肇皇和我们相商后,崇洁慨然应允,寄200元给崇义,让他复印《里志》(因崇义告诉我们,他复印非常方便),崇义收款后,复印了三套:一套给伟铸,一套给仲浅(仲浅村的这套现保存于跻鼎家),一套他自己留存。
发现《里志》,完全是伟铸的功劳,但他在《谱志在纳河进馆》及接受北京电视台记者采访时,却吹嘘均是他自己发现的。后由于仲伟帅在《三评》中揭露了崇义的阴谋,他才在《仲里新志》中把寻找《里志》的功劳记在了伟铸名下。可见,他根本不是什么“堂堂正正”之人。
《里志》被发现后,为仲子研究提供了有力的根据和充实的内容,仲研会的成立也势在必行。1996年春,崇义打电话告诉我(我在1990年已调入县志办公室):黄县龙口医院院长仲伟臣已和曲师大仲伟亮取得联系,并建议:为更好地推动仲研事业,应以合法组织进行社团登记和注册,我欣然同意了这个意见。后经崇义不懈的努力,1996年10月“仲研会”在纳河成立。我应崇义之邀,为大会发了贺电。
“仲研会”成立了,《仲研简报》每月如期出版,崇义为此付出了劳动,其功不可没的。但先前《简报》只刊登些各地修谱的情况,没有真正纳入仲子研究会的正轨;为此,我在1997年4月和8月分别写了《仲子儒家思想初探》和《仲子儒家思想再探》两篇文章,算是为仲研事业抛砖引玉,崇义均把它登在《简报》上。
二、撰写《仲里新志》
仲研会成立没多久,我和崇义就计议要写一本《新志》,以不负先人所望。1998年4月末,崇义在曲阜会议上就其大体框架作了说明;此后又分别在1999年5月末和8月末组成编委会和下发编写通知。其实,实质性的东西并不具备。崇义当时只通知我负责“老志”中的古文翻译,伟祥负责“仲子集纪”的翻译,其他人员的分工我也不知道。2000年5月,第二次“仲研会”在微山召开,仲跻清(已故)的加入给大会注入了活力。因跻清跟时任微山县常务副县长的马汉国私交很好,马县长答应出资支持会议并支持编纂《新志》,这就为《新志》的出版成书奠定了坚实基础。写志期间,仲浅村两任支书仲崇洁和仲伟功分别送了共计4000元钱,也热情支持志书编纂工作。2001年3月末,崇义到达微山,吃住在仲跻清居住的十八中的小楼上,开始审议《新志》初稿。我因忙于盖屋,直到5月下旬才到微山,并参于审稿。期间,我只参于了审订仲伟祥负责的《仲子集纪》初稿,后因继续盖房,便匆忙回家了。
从微山回家后,我忙于盖屋,这期间,崇义和跻清便到江苏、河南等地联络祖人并考察仲子遗迹。6月份,他们到了仲浅,也没给我打个照面。我心中怀疑,便亲自到泗河煤矿他们的住宿处找到他们,他们说篇目作了调整,重新分了工。我询问我分了什么工,崇义仅是支吾其词,最后勉强说:“让你负责写仲府部分。”
看到他们的冷漠态度,我百思不得其解,后来通过各种渠道才打听出,伟帅把老志书献给了泗水,怀疑可能是我的后台。在这里因限于篇幅,我不便于解释,可以问问参与此事的仲伟帅本人和当时村长仲维芳便会真相大白了。我感到很委屈,也非常生气,所以,这年的11月初,崇义到微山,再次为新志定稿,我决定不参加了。后来,为了顾全大局,在仲跻清的电促下,我再次带着写就的关于“仲府”的稿件到达微山。抵微后,他再次分工,让我接替跻清负责的“先贤仲子”部分,跻清负责“三仲”部分。“先贤仲子”部分的第五章即为“先贤遗迹”,他们考察了一春天的先贤遗迹,反而分工要我来写,足见荒唐可笑。但是仍然为了大局,我应承下来。写成后,连崇义都感到惊讶,他说:“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资料?”我说:“我在县志办公室工作,平时手头是能积累一些材料的。”
12月1号,他们再次出发到青岛、莱阳、章丘、宁阳等地考察,临走,连个招呼也没打(这样说有些人可能不相信,但微山仲研会副会长仲跻敏可以作证),我仍然忍气吞声,在县志办公室夜以继日完成了我的任务。11号,他们回微山,我正修改我的稿子,崇义马上回东北了。临走,仍没打招呼,也许他认为我已回仲浅老家了,这事做得多么不近情理!
2002年10月下旬,崇义第三次到微山,最后为《新志》定稿。10月3日我到微山,当夜,因仲伟帅出版《仲子家世》一书之事,崇义对我大发雷霆。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,我做了有节制的回击,指出了他的私心!第二天凌晨,我到了车站,准备回家,但左思右想,总是对《新志》放心不下,尤其对崇义所承担“古人物传”部分。凭他的水平,还不闹得啼笑皆非吗?果然如此,在通稿时,他写的“古人物传”,有些地方几乎是胡诌八扯!尤其是关于“仲承烈”的赞誉诗,被他断句断的简直如叫天书,谁也不知所以然。我只得拿过他的稿子一一予以订正。“仲襄溪”的传记,几乎是我替他重写的,有人说“崇义有较深文字功底”,我真不知其根据何在?
从10月27日至12月11日,审稿即将就绪,但还有许多篇章没能完成,其中比较难的是古碑文断句,我虽然历经年余,在工作之余把所有碑文断妥了,但内中肯定错误不少,准备提交会上通审。但别有用心的崇义,拿着我的本子,连夜“不辞劳苦”抄录一通。崇义认为万事大吉了,连同我和跻清撰写稿件,一包袱卷往东北了。此后,2003年11月的曲阜稿评会议,他没叫我参加,跻清因病也未去:三个主要撰稿人(我、跻清、伟祥),两人缺席,但稿评确定,岂非咄咄怪事!据悉,仲跻清多次要崇义来微山,不要草率从事,他均置若罔闻,致使《新志》成书后,错误百出,贻笑大方!即如宋真宗的《仲夫子赞诗》本来是四言诗,他却断为前两字一句,最后两字一句,连一般具有文字常识的人都觉得可笑,更何况专家学者呢?其它方面真是不胜枚举,因限于篇幅,这里就不再举例了。
大多数仲研会成员均知道,没有仲浅村,微山县的出资支持,没有伟铸、跻清、跻敏我们这几个人的帮助,《新志》连这个局面都不会有,但不知道羞耻的崇义,却在后记中大言不惭地说:“所有稿件统由他核稿”。试问崇义?你拍拍良心,真是所有稿件由你核对吗?你还知道世界上有“羞耻”二字吗?
你的阴谋暴露后,我去信提出严重抗议:要你把我的所有稿件退回,不参加你的编辑部;如真的要用,只在我写的后面注上我的名字,否则以侵权论处。迫于我的严正态度,崇义不得不在《编后记》中写明九篇序言统由我(仲肇覃)翻译;但在我写的《先贤仲子》卷中,他都绕了个弯,只说分了两次工,可见其品质多么低劣,更谈不上是个“堂堂正正”、“老老实实”的人!
谎言是掩盖不住事实的。随着仲研事业的深入,崇义的自私、狭隘、固执和居心叵测逐渐被人们识破。伟铸写声明退出仲研会;维国(沈阳)也宣布辞去常务副理事长;伟传也声明赣榆族人不参加由崇义在场的宗亲活动;副理事长伟亮也写了“给理事长的一封公开信”,向崇义提出了六条不满意见,指出了他的不光明磊落。疾风知劲草,日久见人心!个别吹捧他的人,也必将觉悟过来,跳出他的藩篱,开拓仲研工作的新的途径!
原华风仲研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、《仲里新志》编辑部副主任委员 仲肇覃
2008年7月1日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