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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回斑鸠沟
又过了几年,我第二次回故里,那是在我放暑假的时候。
暑气难耐,烈日炎炎,那是在钢骨水泥和砖石瓦块包围的城里。而此时我正和犬子行走在回老家的沙土路上。没有飞鸟,没有山花,放眼望去,空旷敞亮,天高云淡。即使上有“天老爷儿”惠顾,然偶有季风吹过,稼禾翻浪,却也顿觉凉爽惬意。
我家地处丘陵和沙漠交汇的迭加处。从此北行百余里,便是纯正的内蒙大沙漠,后来我去过的。看吧,一座挨一座,一岭连一岭,“无边无际”,“寥廓浩淼”。真敬佩华夏先人创造出这么两个词汇,生动形象地概括出了这一伟大而又令人震撼的宏伟景象。来到这里,才真的演绎和诠释了这两个词语的妙处了!
南方的宗亲们,请不要误以为我在描述什么“山啊脉的”,我是说我老家那里的大沙漠。不知造物主用了多长时间,在什么时候,把山化为石,把石化为砾,把砾化为沙,继续“化”下去就是土了,一定是的 。沙,沙,沙,再看还是沙,满视野全是的,没有野草,没有树木,黄澄澄的沙丘,光秃秃的沙海,凤骤起,翻滚着黄橙橙光秃秃的沙浪。新疆的“鸣沙山”去过的。在沙山顶部坐着往下滑,屁股底下便有“哇哇”的声响,似有青蛙在鸣叫,故曰“鸣沙山”。而家乡这里的沙山是不是也会蛙鸣?不得而知。从沙山顶部到底部,足有几百米距离,真有谁大着胆子滑到那里去,一定会验证了本山大叔的话——妈的,后悔了,再也调不回来了。
闲言少叙,话归正传。
这次带着儿子回归故里是来迁坟的,父亲的第一任夫人仲李氏英年早逝,时年一十九岁。未见面的母亲临终前的一句“土里等儿”的遗嘱,让我这个做儿子的,带着儿子前来了却母亲的心愿了。
说起这事,其中还有一段不是故事的故事,这故事,曾被十里八村传颂,我也曾因此骄傲自豪了好一阵子。
想知道是怎样的故事吗?请听下回分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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